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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忽然不想主动开口叫晏期了。
男人果然还是一样,醒得向来比晏初要早,生物钟也更规律,已经在院内忙碌起来。
此刻正隔着一层粗木栅栏,手中拿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斜开口竹筐,在给棚里的鸡倒食儿。
晏初来了几天,自然也知道家里养鸡。那棚子贴着院子的后墙架立,里边的味道大得恼人,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鸡味儿——
每次露过鸡棚,晏初都险些要被这股掩盖不住的味道熏得翻个跟头,因而总是离得远远的。
看着晏期这样早晚不停地喂鸡,晏初实在觉得羞愧。
他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。
许是听到了来自身后的脚步声,晏期迟钝地扭过头来:“小初?”
男人将手上最后一点饲料撒进食槽,把竹簸箕挂在墙上。
同时从轮椅上弯下腰来,提了提装鸡饲料的编织袋,似乎想把它挪开,一边侧头冲晏初笑笑:“怎么醒得这么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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