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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重一点么?”
“嗯。”
“这样呢?舒服么?”
“不错。”
水盆里的水兜头淋下,冲去滑腻的泡沫。遮住脸的长发全数往脑后梳去,鬓边的刘海也别到了耳后,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,长睫毛滴着水,我俯身从他肩膀探过头去,亲了亲他的眼尾。
“杰无论什么时候看都很帅呢。”
“那个时候也是么?”夏油杰挑了挑眉,语带戏谑地问。
“嗯,那个狼狈的样子非常帅。能在我心里排到No.2。”我趴在他肩头,笑着回到。
那个时候说的应该是去年冬天平安夜的那天。
夏油杰靠坐在建筑物夹缝里满身是血的模样,散发着濒Si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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