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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回过神,人已奄奄一息。
他隐约有了罪恶感,但尽情发泄的时间里,痛苦似乎都转嫁到小倌身上,那轻松太美好愉快,令他无法停手。
更何况,一切都是小倌罪有应得。
「……那时,我Si了之后,他呢?还是嫁给那人了吗?」
他愣住,没跟上她的跳跃思维,她又重复一次,才疑惑地回答,「我不知道,我没找过他,你为什么要问他的事?」
「既然都牺牲了,当然希望他可以过得好。」
和她的前世朝夕相处十年多,又当了二十几年的人类,他发现自己还是不了解她在想什么。
「你为什么不生气?」
「我为什么要生气?」
她无奈地反问,只换来他更加不解的神情。
是啊,这人本质上根本非人,云禄时期更是行事极端,如果她不明说,他哪里能够T会她的想法。
「你先放开我,我会解释给你听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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