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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我。”
顾辞抿唇搭在被子上的手指微微发抖,他在做康复训练的时候碰巧在窗边看到徐真,虽然只是看不清脸的人影,但顾辞能感觉出来他是徐真,就算对方淹没在人群里,顾辞也总能一眼找到他,就像永远指向一方的指南针,顾辞也永远只渴望着徐真
他太久没有见过徐真了,各种的恳求都被拒绝,他想或许是徐真怨恨自己牵连了他,又或是那天他满身血腥味的失态样子让对方生了厌恶
想了很久,顾辞猛的发现自己已经掏不出个完整的可以被随意折磨的身体里,他身体的底子被接二连三的病痛和手术掏空了
于是顾辞觉得这样的结果也是理所应当,是他应得的,这么想着顾辞便真让自己放弃了,只有在午夜被噩梦惊醒时,被刻意忽视的满腹委屈不甘与渴望才压抑不住的涌出来
将他本就糟糕的精神状态折磨的愈发崩溃,到了现在他依旧要靠着药物才能得到一个安眠
他不知道徐真这么问他是想要做什么,以前徐真这么做无非是想寻个由头折磨羞辱一番,而现在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例外
垂眸看着自己瘦削到只剩下一层包着骨的皮,顾辞抿紧唇,侧头抬眼看向徐真,苍白的脸上带着讨好,他够不到徐真,便伸舌舔了舔自己干裂渗血的唇,缓缓的开口
“我的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,阿真要玩吗?”顾辞顿了顿喉结滚动,随后才接着有些艰难的开口“怎么玩都行……”
男人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藏不住的畏惧,顾辞嘴上说着怎么玩都可以,但是他也是会痛会流血的,只是他逼迫着自己习惯和无视,迎合讨好着徐真的施虐
“怎么玩都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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