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惨叫声依旧继续,只不过换了一个人。
所有人都不敢妄动,看着楚程的目光有些畏惧。
楚程收回了手,背负在后,看着一脸凄容的朱煖,看向了满是不甘的玄荪。看向了教堂外那些愤怒又恐惧的族人,又看向了满镇族人。
一时间,神遗族人好像看到了天空之中有一只虚无的眼,在看着他们!
终于,楚程开口了。
“你等可知错?”
“学生知错!”朱煖点了点头。
“你等可知错?”楚程依旧开口。
“学生知错”玄荪咬了咬牙,为了神遗族,只能认错。
“你等可知错!”楚程还是开口,始终这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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