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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时秋被那根深入到喉道的触手舔得呜呜直叫,脸色泛红。他的手软绵绵地搭在了湛云石的肩背上,眼睛水润,泪水盈满了眼眶,下一秒,就顺着脸颊滚落。
触手在口腔和喉道里搜刮了个遍,才慢吞吞地退出了,舔着脸上的泪水,把脸颊都舔得刺痛。
余时秋捏紧了那根乱舔的触手,小声哼哼,像是在撒娇,“疼...”
他揉捏着手里的触手,脑子里忽然闪过古怪的想法,这根触手砍下去会断吗?他茫然地看着他的主人,直到被抱起在怀里,被带着向卫生间走去,才回过了神。红唇又张开了,和触手纠缠在一起。
湛云石从背后托住他的两条大腿,以把尿的姿势让他两腿张开,正对前方的马桶。
触手卷开了逼穴里的玻璃塞,扔到一边,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。触手上的吸盘故意一个个地擦过阴蒂,让这颗红果子昏头昏脑,刚从一个吸盘里费劲地拔出来,又被下一个吸盘给吞进去吮吸。余时秋大腿颤抖,触手还没完全进去,肉穴里就痉挛缩紧了,用力挤压着拼命往里钻磨的触手,大股淫水喷了出来,又被堵在里面,被吸盘喝得干干净净。
余时秋后仰着头,像石榴一样晶莹红亮的乳珠挺立在空气中。一条触手卷住了乳链,猛地往前一拉,乳珠越发红艳,肉穴里又喷了一小股水。他无力地靠在主人的怀里,流着眼泪,唇舌小口小口舔弄着身后人颈侧的皮肤,被操得受不了,就下意识地狠狠咬了一口。
湛云石被秋秋主动的亲近舔得心情大好,越来越多的触手飞了出来,在浴室里乱窜。在肉穴里的触手终于爬到了宫口,没戳几下,宫口就温顺地打开了,还附赠了一大口香甜的水液。触手被湿热紧致的肉穴和宫壁蠕动着裹紧了,湛云石垂下头,在秋秋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,这几日翻腾的暴虐杀意终于有所平息。
前几天的炸伤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。身体里总是有一股灼热的痛感,而且也难以维持正常的人类形态,他不得不多花了几倍的时间去猎食。作为惩罚,秋秋最好一直是这样什么都忘了的样子,只记得钻进他怀里,乖乖打开身体,亲近他,讨好他。否则,他会忍不住想吃了他。
湛云石像是吃面点一样,吸嚼着那张软乎圆润的脸蛋,触手在逼穴里凶狠地窜动,尽情地发泄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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