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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血从操进了两根触手的肉穴里流了出来,“啪”“啪”,在地毯上留下暗色的痕迹。两根触手恶狠狠地向深处操弄,在狭小的宫口打起了架,都想要操进温热湿润的子宫里。
鲜血越流越多,沾红了雪白的大腿,在地毯上荡开了波纹,一圈一圈,向外蚕食。
余时秋唇色苍白,脸上奇异地挂着两抹红晕,像是涂了胭脂一样鲜艳。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,咧开嘴痴痴地笑着,一副被操得爽死过去的放浪样子,却带着孩童般的天真。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,瞳孔渐渐涣散,像个坏掉的人偶,垂着头,悬着手脚,不动了。
湛云石清醒过来,看见他的人类像尸体一样悬挂在半空中。
“嘀嗒”、“嘀嗒”......
他听着声音看去,看到了一大滩刺目的血迹。
触手从体内退了出来,甩落了淫水和血珠,折射着昏黄的光,刺进了湛云石的视野里。
他把坠下的余时秋满抱在怀里,手掌触摸到黏湿的下体,顿了顿。
白炽灯打开了,房间里一片亮白。昏黄不清的暧昧消失了,情欲一同退去,照亮了一张冰冷、一张昏睡的脸。他们的关系褪去了暧昧的色彩,露出了真实的面目——一个恨不得杀了对方,一个把对方当心宜的猎物般玩弄。
湛云石扯断了一大截触手,塞进了余时秋嘴里,熟练地清理他狼狈的身体,用毛巾裹住他的全身,细细擦干了,才把他抱到了床上。
灯又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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