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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身是熟悉的酸胀痛爽的快感,他崩溃地哭喊:“我不要……你出去……滚!……”
一根触手就着淫水,猛地插进了后穴里,正中前列腺点。花穴一阵蠕动颤抖,几近透明的尿液从女穴的尿孔迸射出来,当尿液一停止,触手上的吸盘就故意挤着尿孔缓慢摩擦,直到那处小孔肿胀涩痛,一丝水也流不出来,触手才放过他。
湛云石看着一身狼藉、哭得要断气了的余时秋,在他耳边轻笑道:“秋秋,操你的时候,摸你的时候,就有最舒服的感觉。”
余时秋抖索着腿,踹了他一脚。
湛云石顺势握住他的小腿,把他整个人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,让他坐在洗手台上,用花洒为他细细地清理。
余时秋垂眼看他。看他专注的眼神,修长白皙的手指。
真新奇,几天前两人之间还是剑拔弩张的样子,现在却微妙的平衡,甚至带了几分……温馨?
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上亮眼的白炽灯,心里空落落的茫然,又有一种诡异的宁静。
他推开湛云石伸过来要抱他的手,赤脚向外走去。
窗外有什么红色的东西一闪而过,他被猛地后拉,囫囵裹上了湛云石的大衣。一条触手从半空破出,直直抽上了破窗而入的一个,有着火红兽爪的男人?
这个男人发色鲜红,张牙舞爪地野蛮生长,一双赤红的眼睛上吊,戾气横生。全身赤裸,麦色的躯体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,像一只凶悍受伤的野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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