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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说话,吞咽了一下口水,低头把滚烫的脸埋进了湛云石怀里,像小猫喝奶一样舔舔舔,花穴贴在阴茎上蹭动。
湛云石只用一只手就把他拎起来了,穴口刚好对准龟头,饥渴地吮吸讨好。对视的瞬间,余白一阵莫名的害怕,下一秒,他就被阴茎捅穿了。
湛云石掐住他的腰,把肉穴往下贯,阴茎重重上顶,刚操过穴心,就顶到了宫口。
空虚骚痒的肉穴被粗暴填满,甚至顶到了敏感脆弱的子宫口,发狠地一下一下往里面撞。余白两腿抽插,每被操一下,就发出一声沙哑凄惨的哭叫。
湛云石安抚性地亲亲他的脸,阴茎还在疯狂顶弄那条小缝,慢慢撬出一条小口,吞进了粗大的龟头。
余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,下身流了一摊水,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,流湿了一大片床单。
他哭得一口气没接上来,脸憋得通红。湛云石像照顾一个小宝宝,轻拍他的后背,把他揽在怀里慢慢地放躺在床上。身体里的凶器终于停歇下来,余白劫后余生地松了一口气,下一秒,对上湛云石的眼睛,心又悬了起来。
湛云石拉开他的两条大腿,提悬在半空,高大的身型从上而下,极具压迫感地困住了他。湛云石看他的眼神,充满了黑沉的欲望,不是对小白的怜惜,而是一种对于即将完全占有他的小白,兴奋和支配的强烈欲望。
余白这才真正害怕起来,害怕之余,像是被湛云石感染了,腾腾升起一丝丝兴奋。他伸出双手,是一个求抱抱的姿势。
湛云石俯下身紧紧抱住了他,阴茎也完全捅进了子宫里。
光滑的阴茎在肉穴里消散,膨胀出满是吸盘的狰狞触手。撑满的肉穴又被迫胀大了一圈,整个阴道和子宫强行撑开的感觉让余白全身发抖,可怜兮兮地哭喊:“湛云石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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