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腿肉连着屁股,甚至胸乳也在抖动,荡出一浪浪白波。余时秋小腹绷紧,不成调地喘息,凝着一层泪液的黑眼珠,晶莹水润。他嘴唇微张,是带着潮气与热情的索吻。
嘴里插进了带着腥味的触手,余时秋皱了下眉,分神想了一下,水母果然是海产品,重口味吗,这种口味的液体也不觉得腥。
余时秋用舌头推拒着他的触手,表示不想亲了。
湛云石垂下眼眸,幽幽地看他,顺从地退出来。湛云石的眼睛亮得惊人,沉积着一种让人害怕的欲望,余时秋大感不妙。下一秒,他就被按趴在地上。
湛云石冰凉的手扣压在他的后颈和脊背上,像摁住猎物一样,狰狞的交配腕足猛插进花穴里。
余时秋条件反射地抬起腰身,像一尾白鱼一样挣扎起来,然而他被死死摁住了,越是挣扎,屁股翘得越高,正好把子宫连着阴道送给贪吃的触手。
他一张口就是沙哑的呻吟:“啊——啊——”口水从大张的嘴角落下,同两口肉穴不断喷出的湿液一起,打湿了地毯。
他的胸乳紧贴在地上,腰部凹陷,屁股被撞得发红,沾了一层湿液和白沫,顺着大腿往下流,被操得一寸一寸往前爬。
红肿的乳头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,痛得要破皮,可是还伴着一阵阵那让他花穴流水的爽感。毯子上的软毛剐蹭着细嫩的乳孔,让他两腿瘫软,奶汁射湿了地毯,下身失禁一样喷着精液、尿液和各种混杂在一起的体液。
触手还在不停歇地大力操弄肉穴,余时秋失了力,被触手顶着上爬。软毛沾水变硬,戳刺进乳孔里,密密麻麻在周围操弄胸乳。
余时秋哭得没力气,连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。眼泪流个不停,又被触手慢慢舔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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