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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云石那一身皮相渐渐溶解散去,黑色巨大的水母把人类层层叠叠地包裹在怀里。数不清的触手像数不清的性器,发疯似的钻进人类所有湿热紧致的孔洞里。
女穴里的尿孔也被一根细小的触丝钻了进去,随着交配腕操弄两口肉穴的频率,操穿了尿孔,每操一下,就有淡黄色的尿液从尿孔里漏出来几滴。
余时秋眼神迷蒙,红润的嘴唇也塞满了蠕动的触手,他的腹部被射进去的黏液、自己喷出的体液撑得鼓起,如怀胎六月的孕肚。当所有触手一齐退出时,余时秋发出了一声濒死的泣音,尿液和淫液淋漓喷出。他的身体痉挛着扭动,在连绵不绝的极致高潮里昏死过去。
余时秋再一次睁开眼睛,下身是逃不脱的抽插快感,眼前是熟悉俊美的面容。
湛云石脸上和赤裸的身体上,游动着黑色的纹路,在操干间几乎要破体而出。
湛云石看他醒了,凑过来温柔地亲吻他,阴茎却在他的身体里猛操。两口肉穴都被操得合不拢,能看见里面湿红的软肉,一缩一缩地吐出不明混浊的液体,周围还挂着凝固的斑块。
两人胸前的戒指和蓝核解不开似的缠绕在一起,叮叮当当地碰撞,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余时秋被操得一脸痴傻,两眼翻白,红舌吐露,脸上发烧似的潮红,浑身湿透,遍布痕迹,像是被操了几天几夜。肉穴一插就喷水,无时无刻不在高潮。
湛云石亲亲他的眼睛,亲亲他的鼻子,亲亲他的脸蛋,亲亲他的嘴唇,把他亲得满脸黏液,阴茎越操越狠。
余时秋晕了又被操醒,醒了又被哭着操晕。他浑身发抖,轻轻一碰,身下两口合不拢的肉穴就开始流水。他胡乱地摇头,蜷成一团,嘴里低声喃喃:“不要了...不要了...”
湛云石只当做没听到,看他慌慌张张,身体发软地爬走,又拽住他的脚踝,拖回来猛地贯穿在阴茎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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