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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,余时秋妄图逃跑,大白天地被按在门外的草地上操得两口肉穴失禁一样潮喷不止,自那之后,他的两条腿像坏了,和他的阴茎一样,只会软软地垂着。
磨过的地方蜿蜒出一条潮湿暗色的水痕,余时秋的唇间溢出几声闷哼。他不会走路了,也不会说话了,逼得湛云石变本加厉地操干他,想听到他轻柔甜腻的声音。刚开始他还会哭会叫,沙哑虚弱的呻吟让湛云石的心里咕噜咕噜冒泡泡。可是,后来湛云石再怎么玩弄他,他也不怎么出声了,沉默地垂着脑袋,只偶尔挤出几声闷哼。
余时秋盯着地毯上的纹路,好像被撕成了两半。一半的他像个被操坏的性爱娃娃,破破烂烂地在地上爬行;另一半的他,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冷静,心中只盘旋着杀了它,要么杀了我自己。
余时秋被抱起来,两条腿挂在结实的臂弯上。他忽然抬起头,露出一个甜蜜灿烂的微笑,主动凑近了怪物的嘴唇。
湛云石被他的笑容晃了眼,有些急促地等他越凑越近。
然而,落在他唇上的不是轻软的吻,而是滚烫的鲜血。人类的血那么热、那么多,喷洒在他大半身体上,甚至溅落进他的眼珠子里,烫得他要融化了。他缓慢地眨了下眼,身体比脑子更快地甩开了秋秋砍在脖颈上的刀子,密密麻麻的触手涌上了伤口。
余时秋唇边挂着一抹平静的微笑,他好冷,好痛,可是好安心。他闭上眼睛,像是睡着了。
余时秋以为自己已经死了,没想到,再睁开眼睛,是在一间公寓里,身下是柔软蓬松的床铺。余时秋已经记不清他多久没有这样自然而然地睡醒了。他伸了个懒腰,发现自己的腿还是不太能动,他也不着急,拿起床边准备好的拐杖,有些生疏地在小公寓里转了转。房间里东西齐全,很多设施都特意做得方便像他这样下半身运动障碍的人。
他走到床边,刷地拉开帘子,阳光暖洋洋地洒在他身上,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。
余时秋没有漏过窗外一闪而过的黑色,他的唇角挂着冰冷的微笑。噩梦之后,还会存在美梦?他不明白怪物在想什么,不过,他可以亲身试验。
接下来这几天,余时秋看哪里危险,就往哪里闯。马路上,石桥边,下水道口......余时秋甚至看着路边的电线杆子琢磨了一下,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这个瘸子是不可能一头撞死的,遂遗憾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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