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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想到前面那会,急中生智,“我,我不是刚刚给您拿领带,我怕有什么疏漏,就在房里等您!”
“经理和我说,今天的客人都很重要,我怕没接待好,就再回来看看。”
“等我?那刚刚进来怎么没见你。”
牧鱼不知道怎么回答,是啊,刚刚没出来,现在真是百口莫辩。他感觉到身后的压迫感越来越强,整个人都被摁在沙发上,瘦弱的脊骨凸起,像是被狩猎者摁在枪下的猎物,只想好好折辱、凌虐。
看着男孩伸展的蝴蝶骨,时内压着他的后颈,“回答,你刚刚在哪里等我?”
牧鱼怎么敢真的回答,小心地侧过半张脸,用余光窥探着后面人,湿漉漉的眸里带着哀怜。
时内闻着他身上那股清香,真是一点都忍不下了,一把把人压在沙发上,鼻尖抵着他的后颈,“想我放过你吗?”
牧鱼忙不迭地点头,声音都带了点轻松,“真的吗,那可真谢谢你了,你真是个好人!”
“我还没说条件。”
“啊……还有条件吗……”牧鱼半支起的身子又瘫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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