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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鎏清vs郭帅
外表温柔内里偏执攻vs沉默寡言单纯受
“熬过了寒冷孤寂的冬天,却在燥热繁盛的夏日死去。小帅注定是没有享福的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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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帅原来是有家的。姐姐结婚嫁到外地去,家就没了。在郭帅初中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了。爸妈早死,姐姐因为家庭很少回来看郭帅。家里贫困,留着一栋老房子,随着一场暴雨,房子塌了。郭帅没法联系姐姐,家没了。一床被褥几套衣服,在两栋房子中的旧胡同是新的居所。郭帅还是上学的,他不怎么说话,也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。有时候几个女孩瞧他可怜,送来吃食,他会接过对他们笑笑,不说话。郭帅是吃百家饭长大的,街坊邻居都是善良的,平时也会多接济一下他。郭帅很少说话,连名字都忘记,小帅成了他的代称。恶劣的小孩不掩嘲讽,一声声刺耳的谩骂。都传,西街那老城区有个哑巴孤儿。郭帅在学校里不会什么,久而久之就没去了。郭帅人实在是好,几个好心的孩子常常会帮他。郭帅都会记在心上,在胡同深处藏着一袋捡的易拉罐,破麻袋装满了,郭帅就会拖去城东的收废品那卖了换钱。这时他会请孩子们一顿。
初中完,郭帅就没在念了。他在工地谋了个差事。姐姐还是和以前一样几年不回来看一眼。几年过去,郭帅长得高高壮壮。憨厚老实的面孔,东跑西走,一身都是古铜色的。不用刻意锻炼,不合身的衣衫被肌肉撑得鼓鼓囊囊。郭帅现在有了住处。前两年,老城区来了一个赤脚医生,会些医术,就定居在这了。一天,下着暴雨,郭帅用手臂堪堪挡着面前的雨水,在医生的屋檐前躲雨。医生在庭院里,招呼着郭帅进来。两人算是认识了,医生姓李。郭帅喜欢和这个慈祥的老头接触,老李膝下有一子,不过也已经成家,许久不来探望了。或许是因为这个,老李格外关照郭帅。老李时常找郭帅来帮忙,几个月老李主动让郭帅住下。老李医术不错,但他一直没有一个名分。在小医馆前从来没有招牌。
听说,最近从新城区来了个漂亮公子。郭帅知道新城区,新城区里的大多都是有钱人家。不论从政还是从商。消息总是迅速,街坊领居都在谈论这那新来的公子。“听说新来的公子是上头的,势力可大了。”“那可不能招惹啊”“是啊”郭帅不在意这些,可他从来没想到他真的招惹上了这个漂亮公子。郭帅在工地上干活,而突然来通知上头有人过来检查了。只是简单整理一下破旧的衣衫,从门口进来了一群人。领头的是个极好看的公子,在眉下点了一颗小小的痣。美及美矣,雌雄莫辨。郭帅只是远远望去,见两袖清风,温温柔柔。公子走到面前,的确惊人。他没多说什么,只是浅浅勾起笑容,“我叫顾鎏清。大家好。”郭帅对顾鎏清印象极好,大概是个温柔的人。只是顾鎏清一双桃花眼眼神换转,不着痕迹的扫视着郭帅全身。眼底是透不出的阴暗。
工地里来了一个脾气好的上司还长得好看,是个小白脸。这对于郭帅影响不大,不过顾鎏清很喜欢和郭帅接触。郭帅鲜少说话,但顾鎏清却不厌其烦地找他搭话,郭帅许久未开口的嗓子快退化了,沙哑得发不出清楚地字眼。几个月下来,顾鎏清和郭帅关系越来越好,于顾鎏清口中,“那我们也算朋友了。”郭帅实在是喜欢眼前这个温柔又好看的人,平日里真挚的善意总是少的,恶意却会放大。其实在郭帅心底,也有小小的不满,在接触的时候,顾鎏清总是有意无意地和他进行身体接触。过分的一次,双手都附上了锻炼结实的胸肌上。“哥,你练的可真不错。”顾鎏清眯眼,脸上的笑颇有深意。郭帅想往后缩,又被止住了,只能抹了头上的一把汗,笑笑没回答。之前的聊天顾鎏清知道郭帅比他大一岁,总是喜欢称他为哥。
这个工程快收尾了,今天是庆功宴。一群大汉总是不在意形象,酒桌上喝得东倒西歪。郭帅也高兴,今天过后就结工钱了。他想拿着工钱给老李买点好东西。于是就喝多了,黝黑的脸上从脖子红起。眼神涣散,已经开始恍惚。顾鎏清喝得不算多,只是面色稍红。等郭帅昏沉,他环过郭帅胸前把他半抱住。郭帅不怎么沾酒,这一沾实在是没什么意识。破嗓子的哼唧声,只是助兴药。顾鎏清眸子一黑,下身已经起立。街边的旅馆,前台小妹看到顾鎏金实在是兴奋,很快办好了入住。到了房间,郭帅倒在简陋的大床上,倒下去时床甚至发出陈旧的闷哼。简单的冲洗,顾鎏清实在是没什么耐心。他给郭帅简单的处理了一下,便提枪上阵。火热的内壁还是初次迎接,没有经验,没有规章地收缩让顾鎏金倒吸一口。扩张得不够好,堪堪进去了一半就被卡住了。大手钳住肥硕的两瓣屁股,腰部用力整根没入。只是身下人实在不好受。郭帅身后酸胀,本来就不够聪明的大脑现在只会本能的发出痛苦呻吟,双手推搡着身上人的胸膛。顾鎏清一只手把郭帅两只手并在一起按在一起,另一只手握住腰开始抽插。几百下,粘稠的精液糊满了肠道,抽出时糊在穴口。郭帅早就昏睡过去,顾鎏清简单擦拭了一下,揽着郭帅睡去了。
郭帅的生物钟早早唤醒了他,看着一床狼藉。身边俊美的男人还在沉睡。郭帅无力地覆上脸,这一切是在超纲了。沉默着,郭帅只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下床,内里残留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。郭帅没时间清理,床边散落的衣物,郭帅单薄泛白的衣服实在显眼。急忙套上衣服,逃离了这个房间。工程快收尾了,郭帅作为临时工也快离职了。早早到包工头那领了工钱逃似得躲回了老李的院子。老李不在家,往常来说他现在在诊所医人。里屋内靠葡萄藤的那间屋是老李留给郭帅的,小心的合上了门。郭帅注意得上了锁。他褪去了沾满污渍的衣,蜜色健硕的酮体,深浅不一的青紫,在胸上顾鎏清恶劣得留下了牙印。股间被黏腻的精液糊满了,实在不好受。匿进浴室,温热的水冲走了泥泞。那件衣服已经洗得很透,郭帅还是不舍得扔。蹲在浴室,细细地洗着。在洗水池旁立着的是前个月促销买的洗衣粉。在小浴室的墙上是老李给郭帅挂的一面小镜子,郭帅站起身看着眼前疲惫的自己。他只是抬眸瞥了一眼身上的痕迹。深色的皮肤还是能隐约看出已经被搓得微红。为了工作方便,郭帅的头发都是剃得短短的,寸头沾着水珠,看起来像只流浪狗。郭帅不知道怎么清理射进肠道的精液,只是把流出的擦了个干净。换上衣服,难得的空闲下来,一向乐观的他低迷了起来。躺在小小的板床上,郭帅第一次感受到身心俱疲。看着天花板,看着看着便睡去了。等再次睁眼,房间里没开灯,通过小小的木窗几绺光进来。因为没有清理干净,就算郭帅身体再好,自小没生过什么病。额头也隐隐发热,昏沉的意识,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恍惚。郭帅推开门,老李还没睡。老李卧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合着双眼。老人家一向浅眠,听到声响便醒了。老李看出了郭帅身体不适,驼着背,慢悠悠去拿药。“发烧了啊。是受凉了吧,平时工作太上进了,你啊...”老李絮叨的话。郭帅笑笑,拿过药。老李的药很苦,他不怕苦,一口闷。但老李还是侧身给他拿了蜜饯。郭帅接过吃了,苦涩被酸甜覆盖,好像他的病马上好了。老李算是个空巢老人了,快八十来岁了。郭帅的年纪和他家孙子一样,不过他家孙子可不喜欢老李。郭帅和他比亲孙还亲。郭帅和老李说了声,又回了房。
顾鎏清刚起来,就发现郭帅早走了。联系工地发现他是临时工,工程结束了便也离开了。顾鎏清眼神暗了暗,拿过床头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。了后,顾鎏清自在地起身沐浴。郭帅没休息多久,他身体素质实在好。一夜过去烧也退了。他在奔波着找下一个工作,他没有文凭找不到什么好工作。祈祷着有一个好心地老板。可在找到工作之前,他就被人绑了带走。郭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就已经两眼一黑。灯光实在刺眼,郭帅下意识地拿手臂掩住自己的眼睛。他现在倒在地上,而面前坐着一个人。郭帅适应了光亮,抬眼看着眼前的人,是顾鎏清。郭帅再次见到顾鎏清,心中五味杂陈。可眼前不再是熟悉的那个温柔的谦逊的美男,顾鎏清蹙着眉,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。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。郭帅意识到自己还倒在地上,慌忙起身。支支吾吾地想说些什么,“呃,顾鎏...”还没说出口,顾鎏清制止了他,顾鎏清站起身,捻灭了烟。站在郭帅前,郭帅第一次感受到原来顾鎏清这么高。郭帅个子大,但他喜欢屈着身子,怯懦。顾鎏清淡淡地说,“以后你就住着吧。”郭帅没有反应过来,“啊,啊?”顾鎏清从桌子上拿下铁链,蹲下,在郭帅的脚踝上了锁。“你,要干嘛!”郭帅想把脚抽出来,他想离开这里。但没等他行动,顾鎏清就先他一步把郭帅按在地上。地上贴着瓷砖,猛的倒下,刺痛着郭帅的神经。顾鎏清按着郭帅的头戴上了项圈。“你知道吗?郭帅,小帅。我见你的第一面就觉得你像一条狗。一条应该属于我的狗。喜欢我给你的项圈吗?”顾鎏清亲呢地抚摸着郭帅的脸颊。“呜,你放我离开。我没有得罪你,如果那晚是我的错。对不起我可以补偿你。”郭帅闷闷地说。“别想了,宝贝。我的小帅。”顾鎏清笑得灿烂他从郭帅身上起来,离开了这个房间。“要喜欢这个房间哦,铁链够长。”顾鎏清实在是开心。“等等!你不能这样”一切话语都停留在门关闭后。郭帅看着这个房间,奢华,舒适。但郭帅想念那个院子葡萄藤旁的小房间。
郭帅被关了很久,他像一条被铁链栓着的狗。等待主人的临幸。郭帅不知道自己管了多久。顾鎏清时常会来,玩弄着他。原来粉褐的乳头被打了一个小小的环,项圈越来越紧,贴着脖子。项圈刻上了郭帅还有顾鎏清。细腻皮肉上的青紫一直没有褪去。大腿内侧,乳晕上都是顾鎏清细密的咬痕。酸胀的内壁,似乎无时无刻盛着精液。洗不干净。一开始郭帅还想和顾鎏清好好谈,还对顾鎏清抱着幻想。也许他还是之前那般温柔。可是顾鎏清越发偏执,但凡郭帅提了想出去就是惩罚。郭帅本来就是少言的人,他越发沉默。他想着老李怎么办,他身体本来就不好。他现在有了医生名分了吗?或者郭帅还抱着美好的期盼,他始终没有垮下去。逃离的欲望越来越强烈,没有什么事可以天衣无缝。顾鎏清最近忙得狠,他软禁郭帅的事被父母发现了。趁着送饭的机会郭帅跑了。铁链顾鎏清从来不会给他取下,而郭帅不敢破坏因为会被顾鎏清发现。发现的后果就是一场粗暴的性爱。脚铐粗糙,把脚裸内里皮肤磨出血泡,丝丝血水浸透了。在十几天内,郭帅靠这几个锋利的碎片,不敢歇息地破坏。在一次,他逃出去了。顾鎏清会留下掩体的衣物,他不允许别人看到郭帅的肉体。但郭帅没有鞋,他光着脚在石子路上走。他想去看看老李。走到熟悉的院子前。他敲了敲门。没人声响。郭帅试探着问邻居,邻居是个和蔼的大婶。大婶看着可怜的孩子猜出他这段时间不好受,说了实情,“老李身体本就不好,你失踪之后,受了刺激。现在整改,老李没个医生名分,他医馆被撤销了。你看那医馆的招牌都被砸了,两层刺激下人就受不住进医院去了。年纪就大,抢救不过来撒手人寰了。说起来也是真可恶,他那不孝子平时不来找老李,老李头七都没过,过继了房子,立马准备转手了。现在这院子正等着人买呢。孩子你不要难过啊,要不要先去大婶家坐坐。”郭帅强颜欢笑,“不了,谢谢大婶...”
郭帅逃离了顾鎏清,但他哪都没去。回到了生活的老城区,漫无目的地转着。听说远嫁的姐姐回来了,赚钱了,来找郭帅没找到走了。初中同学他们最近举办了同学会,还想邀请他。走之前,老李还好好的和他絮叨。郭帅突然觉得很无力,他看到了小时候住的胡同。那里早就没了他小时候睡的破棉被,只有老鼠和蟑螂。流浪狗在他小时翻食的垃圾桶觅食。最后郭帅又转回了老李的院子。顾鎏清肯定会来找他,郭帅在门口等着。等到下雨了,又等到天晴了。夏天了啊,之前被抓的时候就是盛夏。原来已经一年了。郭帅看着院子里面绿油油的葡萄树滕,是繁盛的夏天啊。郭帅觉得自己很累,很想睡觉。一年来的顾鎏清给予他的,不只有身体上的伤害还有精神上的。就算看着还健壮健康,但只有郭帅自己知道里面只是一具空壳。郭帅睡着了,却再也没醒过来。
郭帅没了家的时候,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。他挺过去了,却死在了最繁盛的夏天。夏天,热烈而美好。也许是好的。等顾鎏清来了时,郭帅没了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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