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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没有被尴尬影响,只是歪了歪头,“早,早上好啊。”谭北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也打了身招呼,“哈,早上好。”
阿母起的早,笑盈盈地准备吃食。阿爸有事,早早就出门了。今天有特别的事情,那日要帮忙修筑羊圈,这几天可能天气会有变。家里其实还有几匹马,若是可以能带谭北屿骑着遛遛。那日侧着脸这么说。屋的后面放着之前存的木头。那日手长脚长的,不过几趟就搬来了一小堆。看起来工作量全是不小。谭北屿不知道从那捡了根草叼着,配着那张漂亮的脸,颇有些说不出的滋味。在一旁看着那日忙前忙后,挽起的蜜色手臂上布上一层细密汗珠。肌肉鼓鼓囊囊的,让人想捏一把。宽大的藏袍也能隐隐看出那日胸前的厚实。
只一个人偷闲让谭北屿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他远远了喊着,“我帮你啊。”
那日只默默敲下钉子,回头,汗湿的头发几缕贴在脸颊,“不用了。”谭北屿发现那日的汉语说得是越来越好了,许是在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用功了。
谭北屿忽略那日的请示,凑到一旁问,“还要干嘛,也许我能帮上忙呢。”
那日放下工具,正视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。过了一会他才开口,“你帮我把木头拿来吧,快用完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谭北屿答应得很爽快。他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瘦弱,在衣服底下是一层薄薄却不失力量的肌肉。正是搭配着干活更加利落,那日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。
快到晌午了,那日拍拍袍子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木屑灰尘。收拾好工具,二人面对面吃完东西。那日看着一旁眯着眼睛的谭北屿,问,“想骑马吗?”
说起这个谭北屿就来劲了,“什么时候走?”那日站起身,“那就现在吧。”
那日绕到屋子的后面,在简陋的棚子下拴着几匹马。那日解开一匹黑马的绳子,牵着它走。“它叫小白哦。”那日轻柔地揉着黑马脑袋。
谭北屿探头,看向一旁的白马,“那他是不是叫小黑。”那日点点头,“那带小黑小白走呗。”谭北屿走到白马旁边蹲下帮忙解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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