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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山起身,走向另一桌正在喝茶的补天,在补天警惕的目光中,分山问:“这点心你还要吗?”
补天最近节食瘦身,也是嫌分山晦气,骂道:“去去去!不要了!你全拿走!像个要饭的一样,真讨厌!”
分山带了新一碟桃酥回来,傲血却不见高兴,尾巴卷在腿上,耳朵垂平,一副被家里人嫌弃的可怜小狗样儿。
这是怎么回事?分山暗自忖度:补天的他不喜欢,问水给的他就开心?
分山完全忘了傲血最开心的那碟是自己给他的,很是不爽地分析似傲血的狗尾巴来:难道他讨厌补天?是补天跑得太慢了奶不到他?那他为什么不讨厌问水,他明明说了问水的梅从来没有探给他过。
分山不知,自己离开座位走向补天时问水问傲血:“他和这奶毒是不是有戏?”
傲血的尾巴当时就不动了,“什么有戏?”
问水的造谣大法再次显灵:“据我所知,他在竞技场就一直盯着这个奶毒了,出来后奶毒也缠着他,现在嘛,他又凑过去了,你瞧,那姑娘都不给他好脸看,他也那么愿意和她说话。”
如果分山知道,一定会为自己辩护两句,他实在是冤枉。
用过饭,两人再次并肩走,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回心里都藏了事儿,分山满脑都是傲血的尾巴对谁摇,傲血则一肚子酸水儿,暗地埋怨分山喜欢补天不告诉自己,害自己心里跟着他七上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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