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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天一愣:“然后呢?”
分山眨眨眼,把碗搁下,“太腻了,我不喜欢。”
补天的牙被她咬得咔咔响,带着怒火,补天向毒经哭诉:“师兄!我好像又把配方弄错了!”
分山心眼儿坏,阴阳怪气地学补天说话:“师兄——我好像又把配方弄错了——”
在补天的虫笛砸过来之前,分山脚底抹油,拉着傲血跑掉了。
跑得累,傲血使任驰骋唤了马出来与分山同乘,在西湖浅处岸边踩水,傲血想了想,愧疚道:“我不知道她是要整你。”
分山在他身后笑了笑,道:“没事儿啊,就她那点手法,下毒都不成气候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傲血恹恹地应了一声,耳朵耷拉下去,尾巴也无力地斜垂下马背,“我还以为她真的喜欢你呢。”
“又不是受虐狂,她怎么可能……嗯?”分山讶然。
耳朵?
尾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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