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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过目不忘!梁川一脸羡慕地看着孟良臣道:“有这本事更应该好好地利用起来,不说千古留芳起码中个状元探花的应该不成问题吧!”
石头都被梁川的口气给熏到了,冷笑道:“我爹那么有本事的人考了十多年了也没有中过一次,现在还是举人之身,心灰意冷之下才由文入商,你当科举是随便比划两下就能考中的吗?”
孟良臣说道:“梁兄一首要留清白在人间已足以万古流芳了,科场之人多如过江之鲫却无几人能有梁兄这样的才华,我一介书生不知天下事,连自己乡邻有这样的高人都未曾一访实在是汗颜,今日得以在狱中相见也算是聊慰此生死而无憾了!”
“我说你别口口声声寻死觅活要不就是哭哭啼啼的,我受不了你那娘炮劲,我这个人就是这么直!”
“梁兄教训得是!”
“你是做了什么进来的,你娘在外面天天替你伸冤,一个老人家不容易啊!”
孟良臣摇了摇头,叹了一口气道:“惭愧啊!”
梁川白了他一眼道:“得!刚说完又来了,不说拉倒,老子不稀罕听!”
孟良臣脸上一红,他也是恃才傲物的人,不曾让人这样骂过,不过有才的人碰上更有才的人,被骂他才能虚心接受。
“我原来是凤山乡蒋里正家中的教书先生,赚些银钱奉养家中的老母,原本教他孙子倒也相安无事,一家人对我都是待为上宾礼数有加。后来有一日,蒋里正的孙女蒋钰给我写了一封情书,里面写尽了对我的爱慕之情,极尽衷肠之倾诉,我本一厢情愿地以为蒋钰是拜倒在我的才学之下,是真心喜欢我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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