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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宴眼中有得逞的阴狠,果然年轻人就是年轻人,不过说了几句话给他施压,果然就心态大变不管不顾进攻,这1下露出的破绽太多了。
段正不管不顾地前刺,勒着缰绳的肩膀就成了最大的破绽,只要他避过段正的枪,1招就能将段正的胳膊削掉,1个独臂的将军,有何惧之?
樊宴的长矛已经往段正的胳膊刺去,突然察觉到有点不对劲,像他们这些常年在马背上打仗的人,早就练就了不抓缰绳也能在马背上行动自如不会被甩下去的本事。
段正抓着缰绳总不能是因为骑艺不佳吧?那就只有1种可能,他是故意露出破绽引他上钩!
樊宴的长矛生生止住,马背上的身子猛地1扭,果然1抹亮白的银光从他身后掠过,段正前刺的枪也被这1扭躲开从胸口划过。
果然是陷阱!
樊宴脸色1沉长矛甩出1个大弧度,就将两杆长枪击退。
他脸色阴沉地看着绕着自己打转的两匹马,胸口和后背的甲衣都被划开口子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
“好小子,算计到我头上了。”樊宴阴恻恻道。
段正和段鸢都可惜没能用这招把樊宴解决掉,不过可惜归可惜,他们不会给樊宴喘息的机会。
兄妹俩提着枪左右夹击朝着樊宴攻去,长枪与长矛交汇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原本樊宴跟段正交手时就打了个平手,这下有段鸢的加入再加上有伤在身,很快就显露颓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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