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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~”樊宴讥笑1声,“竟然真的死了,大燕的将领竟如此不堪1击。”
“我不许你侮辱我2哥!”段鸢双目通红仿佛要吃人。“今日我要为我2哥和杨统领他们报仇雪恨,你敢不敢与我战1场,我们不死不休!”
樊宴睥睨着城下的段鸢,现在让人放箭或者直接是铁骑出城杀死段鸢轻而易举,但是这么有趣的女人实属罕见。
不见樊宴回话,段鸢讥笑着,“你是不是不敢?人屠也不过如此!”
樊宴眯起眼睛,面对1个失去理智的疯婆子他有什么好怕的?手1招有人送上长矛,他下楼,城门打开,1人1马出门应战。
没有任何的废话,见人出城段鸢驾马直接朝着樊宴冲去,长枪直指樊宴心口!
樊宴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人,长矛上挑就将惊雪挑开,长枪与长矛碰撞的声响如同鼓点般急促响起。
城头上的鹰军们时不时发出阵阵惊呼,只见段鸢和樊宴从马上打到地上,又从地上打到马上,有时还飞身而起在空中交手。
两人没有任何的试探,段鸢更是不要命似的,就算露出破绽也要在樊宴身上留下伤。
在这种不要命的战斗之下,体能消耗得很快,双方又1击重击之后迅速分开,两人都喘着粗气。
他们身上都带着旧伤,这1打又添了新伤,段鸢身上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出1圈又1圈的图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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