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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首的人站在高高的山谷上,身穿银白的铠甲,头盔上的红缨随风飘扬。
“段正?!”樊宴瞪大了眼睛,“你没死!”
“当然没死。”段鸢回答。
樊宴调转马头死死盯着段鸢,脸上的烧伤让他整张脸狰狞无比,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“你们诓我?”
“穷寇莫追的道理,樊将军不懂吗?”段鸢问。
樊宴当然是懂的,可是他太自大了,这么多年未尝败绩让他目空1切,再加上段鸢在应城的时候装出1副歇斯底里的样子,也让他相信了因为段正身死导致段鸢失去理智,所以才敢追到那么远。
“你以自己为诱饵,难道就不怕在应城的时候,我让人放箭将你射死吗?!”樊宴阴沉着脸问段鸢,他小瞧了段鸢的胆量。
也正是觉得段鸢敢冒险孤身前来,1定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,他才没有往陷阱这方面想。
“你会吗?”段鸢反问,“那日烧粮仓,如果你在我们1开始进入粮仓的时候就动手,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,你太自信了,自信让你傲慢。”
而傲慢就会放松警惕,这就是骄兵必败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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