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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溪看到慕容洲紧绷的身子微微松懈下来,慕容洲敛起神色继续做他那不动如山的温润君子。
段鸢又从袖中掏出两张折好的纸递给慕容洲,“小先生,这是我写的休书,劳烦您过目,若是没有问题,签了字便能送去官媒处盖章。”
段鸢又向小小要了个本子1同递给慕容洲,“还有,这是我嫁给苏沐之后记下的账单,我刚嫁入苏家时苏家什么都没有,便自掏腰包补贴家用,为此当掉了不少嫁妆。
“自古以来就没有男方用女方嫁妆的道理,又是苏沐毁约在先,那些苏家日常的吃喝支出我就不计较了,但希望苏家能将我的嫁妆赔还于我。
“还有,这些年朝廷给苏副使的赏赐我也都记下了,赏赐的用处也都记得清清楚楚,苏副使的赏赐全都用在苏家的亲戚上,仔细算来为了解决苏家亲戚的糟心事,我还倒贴了许多银子。
“这倒贴的银子我也当花钱消灾了,但这个宅子、府中下人全都是以我的名义钱财买的,是我的私人物品,我既休夫,跟苏家的人便没了关系。
“所以我希望苏副使带着家人,晚饭之前搬离我的宅子。”
段鸢越说苏沐他们脸色越白,他们想大声呵斥段鸢,但是看陈溪明晃晃的宝剑,全都不敢出声。
慕容洲打开那纸休书,嘴角不易察觉地动了动。
字,还是那么难看。
字虽难看,但休书的条理清晰,写明前因后果谁负了谁,任谁都挑不出错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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