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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冥之中,段鸢有种预感,这暝夜不会是冲自己来的吧?
段家的人已经听了段鸢和暝夜的事,在暝夜来的那1刻所有人都绷紧了身子。
好巧不巧,暝夜在众人的注目下闲庭信步般,不偏不倚,走到段鸢对面的位置坐下。
两人遥遥相望,虽然暝夜脸上的面具看不到他的眼睛,但是段鸢觉得他就是在看着自己的。
她身子斜了斜,对坐在身边的段穆小声道:“3哥,跟我换个位置,对着暝夜我心里发毛。”
“我也很怕啊……”段穆小声嘀咕着,但是还是起身跟段鸢换了位置。
换了位置段鸢还是觉得不安全,扯了扯前排田梦的袖子,“阿爹阿娘,你们往我这边坐些,看到暝夜我心慌。”
段雄和田梦夫妻俩凑到1起,挪了挪屁股将段鸢挡得严严实实,段鸢这才松了口气。
段雄也忍不住嘀咕,“这暝夜的面具就没摘下来过,嘉赏宴除了嘉赏就是宴,宴会不就是吃东西的嘛,他那面具怎么吃?”
“你可长点心吧,以前这种场合暝夜从来不出席,唯有这次反常肯定是冲着别的来的。”田梦小声提醒。
段鸢也对自家老父亲缺根筋的脑子无奈,这种宴会向来是官员之间攀关系的场合,而她爹竟然认为宴会主要是吃东西的场合。
自打暝夜来了之后气氛低迷了不少,周围的人也不敢像之前大声地讲话,都自觉地落座,说话也只敢小声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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