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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鸢并不想跟苏沐说这些,他现在被权势迷了双眼,只会听自己想听到的。
而且她为什么要说?人总要承担自己的选择带来的后果,她想看苏沐从高处摔下,越惨越好。
“蓉儿,听到你哥说的了吗?他1定会庇护你1生无忧的,段鸢只是个外人,她怎么可能真的会为你着想呢?她现在说这些话,是为了挑拨我们1家的关系!蓉儿,回来吧,到娘这来,我们才是1家人啊!”李慧丽又在苦苦劝苏蓉。
“蓉儿,这些年我送你去回春堂学医,还在那边安排先生教你识字明理,你跟着先生4处问诊应当已经见过这个世界,我相信你会有自己的判断,无论你接下来做什么决定,我都会尊重。”
段鸢摸了摸苏蓉的头,又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,静静地等待苏蓉的回答。
苏蓉低着头,泪水“吧嗒吧嗒”地砸在1双平时因为采药磨药而长满茧的手上。
“错了。”她突然小声地说道。
“蓉儿你说什么?”李慧丽大喜过望,以为苏蓉承认自己错了。
苏蓉却抬起头红着1双眼看着李慧丽,“娘,你说错了,女子不该都是这样的,女子不止能仰仗着父亲、兄长、夫君而活!
“这3年我跟着先生4处问诊,见过太多太多不1样的女子了,她们有的夫君卧病在床,平日全靠自己干活养家。有的瞎了1双眼,也能摸清家里炤台的位置,做1大家子的饭。
“有的更厉害,能够像男人1样4处去谈生意,你看长公主和嫂子,甚至能够上沙场杀敌,娘你自己不也是吗,爹走了之后你每天给人浆洗衣服,养大了我和哥哥。
“我觉得女子该是坚强的,就算不仰仗着别人而活,我们也有别的出路,我想成为1名医者,我想用我这双手去救死扶伤!
“娘你看看我这双手,上山采药的时候会被草叶、树枝划伤,磨药时会磨出血泡结1层茧,那些草药的名字和功效也很难背,学医很苦很苦,但是我都坚持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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