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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是个鼻涕虫,夜里喝醉又哭又笑,鼻涕眼泪抹了我1身。”
提到喝醉,慕容洲想起了段鸢的额头,看过去段鸢额头的鼓包还有些红肿。
“还疼么?”他伸出手碰碰。
段鸢疼得咬牙,但还是咧着嘴回答,“不疼!”
慕容洲怎么会看不出她的表情,责备道:“逞能!”
说着操控着轮椅去向1个柜子,从里面取出1小盒膏药,又回到段鸢身边。
“过来。”
他1声令下,段鸢总是忍不住乖乖地把头凑过去,慕容洲用手指沾了膏药,轻柔地抹到段鸢的额头上。
膏药是凉的,但是慕容洲的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,1点1点轻柔地揉开有点痛但也很舒服。
段鸢1动不动地盯着慕容洲那张认真的脸,自从慕容洲不打她手板对她温柔之后,她就觉得慕容洲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好看。
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她的心跳在不知不觉间跳快了许多。
慕容洲涂完膏药,轻轻吹了吹,额头冰冰凉凉的,段鸢却突然觉得心荡了荡,猛地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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