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她，还是她身后的侍女，都没想到，事态最后会发展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冰蚕仙子咬着嘴唇，双手叠放在胸前，朝那名女子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能救回你的婆婆，清菀真的很抱歉，也很痛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这样做，也是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是你，还是那些枉死的侍女，清菀都会尽最大的能力去补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很抱歉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下，她再次鞠了一躬！

        顾晓撇撇嘴，眼底尽是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秦清菀总是这样，做错了事就鞠躬、道歉，态度比谁都好，然后下次还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死性不改就是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在很多人眼里，冰蚕仙子的身份何其尊贵，居然向一个普通的妇人，一连鞠了两次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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