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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上最後一件衣服也刚好在此时挂上衣竿。
没事做而只在这看着的话,大概会让她感到奇怪,所以我直接去做我下件工作。
移动到後院的柴堆旁,准备好斧头等要用的工具,和她在做的练习类似,我开始劈起这几天要用到的柴。
同样是家务的工作内容。没柴生不了火,没火煮不了饭,这也是一定得做的麻烦事。
话又再说起来,其实这就跟世上大部分的事一样,无聊又十分琐碎,有时还感受不到任何意义,却因为各种有的没有的理由而不得不做。
虽然就这点来说,我现在做的事和以前做的b起来,已经算好上许多───至少差了一点在於:那个「理由」究竟有没有实质上的价值这点。
但话又又再说回来───她呢?
她又是基於什麽理由、什麽动机才肯坚持做这种几近机械的───「靠勒!」
没法继续思考,总之先以身T的极限扔开柴刀,再向旁全力一跳,才刚好躲过了正面朝我飞来的大刀。
要不是在想到她时,不自觉瞄了一眼,现在的我可能就跟面前柴堆一样,一块被切成二块了。
一瞬的危机解除,我仍旧吓到弹起来,眼睛看向凶手。
但凶手却没在看我这个受害者,只默默盯着自己双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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