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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虽然一时不致淹Si,浸在海里的布料却止不住失血。加上冬天沁入骨髓的冻寒,随着时间过去,我渐渐难以维持清醒。
意识开始模糊,整个人逐渐陷入半昏半醒之间。
在这时,仅仅能够想到的,只剩再怎样也难以从脑海抹去的那件事。
在那种地方能见到的景sE───
只有直奔天际,如烟花般华丽的焰火。
黑烟散去,触目所及只剩事物烧尽的残骸。此时大风一吹,余烬卷地扬起。
朝吹送的方向望去,能见到数列送葬者的行列缓缓朝这走来。
抓住四散奔逃的人之後,正要回到他们该回去的场所。
而身处在残火余热中的我,在跟上他们离开前,就已经感受不到一丝战场上的灼热。
尽管有那麽一点感觉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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