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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等着他将话说完。
「那事关到我以前所做的选择,事关那是种正确,还是就只是种错误。」
(正确和错误──是吗。)
「嗯?」他没听见我的低声自语。
头瞥向另一边。「──我不能说。」
「早知道你不能说了。」他回道。「但坚持不说的话最後会受不了的吧?都已经憋到会在睡觉时说出来了,在问题严重到让自己崩溃前赶快告诉别人吧。」
他仍试着说服我。「难不成你想抱着不上不下的心态回去诺克萨斯?」
「……」
「而且我感觉得出来──你大概和我有差不多的困惑吧。」
「只要知道你遭遇过的事,大概不久後,我就能把我心里的问题和答案全跟你说了。」最後他这麽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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