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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觉得伤口很疼,伤口在喉咙,没有人知道,可说话也疼,吞咽也疼,含着冰水冰块一下午,我始终不明白自己伤害自己时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朋友说可能是因为你压抑了太多创伤和情绪,即便理X告诉你一切都好,可你的身T总归要将这些痛苦抒发,不知不觉间它用了伤害自己的方式使你疼痛。
神父布道结束,深夜散场的时候,我疯了似的想起她。
想起我们的,想起多年的热恋和依赖。想起最后那天,我们在淮州不欢而散,第二天就收到她寄的包裹,是我嚷嚷了几句一直想吃的红糖和桂花年糕。
又想起几年前她说:“世界不是游乐场,是一个大妓院。结婚就是长期合法地卖y给同一个男人。”
还想到,来时飞机起飞前又收到的她的消息。
她问:
[你还Ai我吗]
[小绪]
&情是一个人的全部吗?不是我的全部。但反而像是这篇故事的全部了。大概是网文通病,写久了看久了,容易让人以为没Ai不能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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