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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请殿下移驾。”
陈乾生挑眉,他慢悠悠地整理着刚刚乱了的发丝,二十岁,刚是弱冠之年。陈乾生为了方便,随性半束发,一半的发丝就这样披散下。
从小锦衣玉食,不知人世间疾苦。陈乾生被养得极好,皮肤白皙娇嫩如女子,一双眼睛如明月温润,去又让人不会觉得可亲近。
此时,陈乾生轻飘飘瞥了眼齐衡珏,缓缓道:“若是本太子不愿呢。”
陈乾生感到了冒犯,普天之下,无人敢赶太子走。
这还是头一次,有人敢用着这种嫌弃他多事的语气跟他说话,这让陈乾生心头不爽快。
齐衡珏眼神很冷,薄唇抿紧成一条直线,“是草民冒犯了。”
“嗯。”
现在这个点,侍卫估计也发现他不见了,此时也许正满大街地搜查着他。
陈乾生心里并不着急,他拉开了椅子,坐下,屈起食指和中指敲了敲桌子。
一小会儿,齐衡珏仍定定地站在那,就像是一颗挺拔的白杨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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