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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意识收回自己的左手,摇头说没事。我起身上前去,他连连后退,我握住他的手撸起他的袖子,手臂上一串水泡。
“哎呀,你怎么没说自己受伤了呢?早知道带你先去医院看看了!”缪清婉惊呼,“乖乖,有点严重啊。”
“涂药了?”我问。
“涂了一点。”他cH0U回自己的手,放下袖子遮住这可怖的伤,“不严重的,也不痛。不用去医院。”
“你是铁臂阿童木吗,怎么可能不痛。”我怼他,走进房间里去翻找药箱,我记得曾经有一管效果很好的药膏。
外面两个人在窃窃私语,等我回来又噤声正襟危坐。
“手。”我伸出手,把管越彬拉到我这边坐下,翻开他的袖子,药膏挤在棉签上,一点点涂,“痛吗?痛就说,之前不是很会喊痛吗?”
管越彬只是倒x1气,撇了一眼我没说话。
这会儿倒是不再喊痛了,可能是碍于缪清婉在场放不下面子。
我仔仔细细把每一处都涂上了药膏,“好了,先这样吧,袖子别放下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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