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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那个二楼的房间之後,我有大半时间都待在医院里。而在我出院後,定期往返医院进行复健的这段日子,便是住在这个地方。
我想,那应该能称作「家」。
距离医院徒步能抵达的位置。要时常回去找医生聊天也完全没问题的距离。
我懂医生想要说什麽。
就算是我,到现在也理解了自己过往的处境与他人相b有多麽地不同。
医生想说的,大概是这样吧——
从那样的处境之中,居然只花了短短四年的时间,就恢复到和一般人无异的状态,甚至还能毫无影响地进到国中校园接受义务教育。
明明在这之前都没上过学。
我认为这并没有什麽,但他们显然不是这样看待的。
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一切,可能都不是普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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