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腿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耐心似乎快被消磨没了：“我不会伤害你的R0UT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，”我对她说，“你高中上我的时候让我下面疼了好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清楚地看到林逸清的喉头上下滚了滚，应该又想起了那些不可言说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林逸清，”我问她，“那些视频你还留着吗？你会看着它们zIwEi吗？说真的我带给你的是噩梦吗？你不会是因为春梦才睡不好的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她恼怒之前我把她推开了：“条件很诱人但还是算了吧，这钱我能不能拿到手还两说呢，你肯定得把我扒层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妈鸭子店里就有一个例子，年轻的小鸭子和常客谈上恋Ai了，要Si要活要跟人家在一起。常客嘴上说的好听，在一起之后让他管账，节假日礼物都满上，还签了什么恋Ai协约。结果本来睡一晚能拿200呢，这被忽悠的不仅免费睡了，还给人家g了三个月卫生。小鸭子咽不下这口气拿着合约要和人家打官司，结果那合约根本没法律效益，要不是我妈那时候有钱有底气，带着一帮子人找常客家里去威胁不给钱就把他绑了去卖PGU，那小子得亏的K衩子都不剩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我就知道，咱们这些见不得光的人就不能和地位高的斗，人家说不给钱就不给钱，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。林逸清家里有钱有势的，要是想白p我，我就亏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林逸清还挺变态的，她不给人饭吃，我还记得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最好同意，”林逸清整理着被我弄乱的衣服领子，“因为这是最温和的方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点平常人可是很多的，可今天从刚才开始已经很久没有客人光顾了，整条街都安静得反常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好像忘了，有时候选择权根本在自己手里，就像当年林逸清没有拒绝我欺负的权力，我似乎也没有拒绝她报复的权力。掂量了一下，然后把围裙和那顶愚蠢的、不知道为什么所有N茶店员工都会戴的帽子摘下来：“行啊，那我们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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