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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不打吗?”
这应该是我此生最诚实的时候。
“我怕疼。”
“可以不打吗?”
“求你了。”
这也是我求她求得最真心的时候,之前没有过,此后也不会再有了。
“可以只打一边。”林逸清坐到床上,“正面坐过来,害怕的话可以抱住我。”
我不想过去。有很多人说打耳洞不疼,我根本不信,我不信R0UT被外物贯穿是不疼的。我怕疼,连去医院输Ye都会让我紧张,林逸清明明知道。
她知道,应该说,正因为她知道我有多么怕,才会选择这样做。
见我久久未动,林逸清抬头看了眼时间。这是无声的催促,我只能走过去,万一多迟疑一秒她又想在其他地方打孔了呢?
我正面迎着林逸清,坐在她大腿上,不仅是打耳洞,我也讨厌极了这投怀送抱的姿势。我见过我爹接客的样子,就是这样坐在金主腿上,挺着x脯往对方嘴里送,丑陋地扭动身T。这样的姿势不仅方便打耳洞,也方便做很多别的事,只要她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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