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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!我就要杀你!杀了你。”她龇牙咧嘴,已经在暴怒和情欲崩溃的边缘来回徘徊,纤细白皙的手背上青筋爆出。
何泽城面无表情,嘴角甚至在似笑非笑。
像是看好戏一样,观察着她的表情,反应和语气,在打量着一个实验的动物,就像完全没有痛感。
“你杀得了我吗?”他轻声问道,模样嚣张,“嗯?”
何泽城抬起手,目光竟带了些怜惜,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。
垂在两侧的长发,将她别在了她的耳根后。
他的举动,一时让她愣神。
“林荫,你杀不了我的。”他非常肯定,像是看透了她的一切。
林荫将针管扎得越来越深,似乎是在威胁他。
“你的父母是战地医生,把生命看得崇高无比重要,即使是敌人,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救助,而你呢?不甘心只会救死扶伤,所以选择了画画,你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用图像呈现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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