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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发现,这样的她更容易到高潮,更容易被爽。
林荫抓住了技巧,从不在他操的时候求饶,说淫荡的话勾引他,搂住他的脖子,亲吻着他的唇,这样似乎给了他极大地满足感,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他的宽容。
嗤,只会操的发情动物,她渐渐可以控制他的脾气了,不再小心翼翼了,学着去使唤他,做饭?拿书?喂饭?她甚至可以去控制他的性欲了,只要勾引他,让他随便操,没有是他答应不下来的。
原始动物,连人都没这么性欲强。
她被操了半天,从上午操到了中午,精疲力尽的躺在了沙发上,下身被堵住,身上的衬衫被撕的破破烂烂,还不如不穿。
额头上的碎发被黏在皮肤上,被滋润过红润的小脸,嘴巴被亲的通红,谈吐都能显得如此柔情,转头看向了厨房,那个男人正在做饭。
她伸出无力的手拿了茶几上的手机,忽然发现快过年了,从暑假开始,原来已经被操了这么长时间,她还挺有坚持活下去的毅力。
点开拨号键,手却顿住了。
忘记了他们的号码,太长时间了。
厨房的人走出来了,拿过了她手中的手机,看着界面,警惕的眼神投向她。
“你想打给谁?”
林荫扯了扯嘴角,“我爸妈,不行吗?快过年了,总得打一通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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