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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麻麻却拍了拍他的脑袋后,就转身往外走了,没能拉住。
林荫找了一圈没找到人,绕着花园走了一圈,最后发现他蹲到了树荫下面,抱着自己的双腿,另一只手拿着棍子在上画圈圈,那块草地的草被他全拔了。
已经可怜到这种地步,开始诅咒他儿子了吗?
幼稚鬼。
她走过去,用膝盖踢了踢他的背,“生气了?”
“生气。”他闷着声音,扔下了棍子。
倒是诚实。
何泽城起身,同样委屈的把她抱住,“你不要理那小子,别看他现在有多乖,你不知道的时候,他可坏着呢。”
她当然知道,有其父必有其子,都是一个德行。
“好了,跟儿子吃什么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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