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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插的动作很重,怒张的头冠涌出腺液,甚至几次撞在了萨里昂的会阴和囊袋根部,啪啪作响,顶得男人在睡梦中拧起眉头呻吟不止,徒劳地加紧腿反而会换来更强烈的冲撞……
白日,萨里昂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湿黏,全是因发热而流出的汗水导致的,大腿附近尤其潮湿不适。他试图坐起来,浑身却酸痛难忍,头脑沉重得几乎要掉到地上,只好晕晕乎乎地再躺回去。
昏睡时似乎有医官来给萨里昂过病,帐内弥漫着浓郁的药草气味,床边椅子上还放着一盆水,盆边搭着毛巾。
萨里昂烧得浑身无力,丝毫没觉得自己病情有所好转,刚要开口叫人,气管忽然被口水呛住,捂着嘴咳嗽了好几下都没顺过气来,双颊憋得泛红。
“您感觉好些了吗?”帘子被掀开,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。
等萨里昂顺好气望过去,发现那是已经从骏鹰堡返回的埃兰,他面带忧虑,脖子上赫然印着一圈刺眼的掐痕。
昨晚的事情忽然在脑中重现了一遍,萨里昂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当时是把埃兰误当成伊默,还差点把人掐死。
萨里昂不禁收紧了手指,语气中满是歉意:“我……对不起,我昨晚病糊涂了,把你当成了别人。”
埃兰一笑,很快就原谅他:“那是前天的事了。您不用担心,我恢复得很好。”
看萨里昂面色仍然病态,埃兰又问:“您还是觉得不舒服吗?“他说着,掌心不经意间覆在男人手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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