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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牢内阴冷潮湿,正中立着一只火炉,萨里昂下狱前被迫脱去了盔甲,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里衣。
眼下时值冬日,寒意透骨,他只能靠牢房里堆着的稻草席捱过每天晚上彻骨的冷意,但幸好他的监牢离火炉近些,紧挨在铁门上还能勉强汲取到些许温暖。
寒冷的一晚终于度过后,萨里昂背靠在墙上蜷缩成一团,将头埋在弯曲的膝盖之间保存体温,迷迷糊糊睡着。他又累又饿,几乎没力气坐起身,手脚都冷到僵硬了,脑子晕眩昏沉,灌了铅似的,根本抬不起头。
牢门再度被打开时,萨里昂以为是狱卒送来了新的犯人和他作伴,都没有抬头,只是沉沉睡着。
接着几个侍卫围上来,掀开草席,把昏睡的萨里昂从干草堆上拉起来,披上保暖的外袍,半搂半扶地将他带出了监狱,送到城堡专门的更衣室。
更衣室候着几位女佣,她们从侍卫手中接过萨里昂,很干脆地将他扒光,浑身用湿毛巾擦拭清理干净,处理好乱糟糟的头发和胡茬,给他换上了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,随后双手背在腰后落了一把锁,将他绑得结结实实。
萨里昂冰凉的身体在暖气充足的更衣室内缓和下来,还不等他舒展筋骨,两只手又被绑了起来。
男人不理解伊默要对自己干什么,直到他踏上马上被送往葛登瑞纹教堂。
教堂内钟声悠悠,气势十足,其动静之巨大方圆百里都能清楚听到。
听着教堂钟声,萨里昂意识到今日是伊默的加冕礼,臣民贵族都要聚在教堂内向新王宣誓效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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