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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兰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萨里昂的疏远,反而为自己的离开做出解释,顺便关心了一番男人的病情。
他目送考夫特走远,随后热情地贴近萨里昂,从腰间皮袋里拿出一只小玻璃瓶子,送到了男人手上。
瓶子里装着星光一般的蓝色粘稠液体,像沉寂的夜空,也像幽邃的深海。
“这里面装有雪民养的长须鲎的血液,十分珍贵,听说病人喝下它就可以驱逐病痛,让身体快速康复。”埃兰打量着精神抖擞的萨里昂,“不过我看您现在似乎并不需要,您可以留着下次使用。”
萨里昂看着手中的蓝血,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奇怪滋味,他将玻璃瓶收下,简单冲埃兰道了一声谢谢。
不远处考夫特在叫萨里昂。他应了一声,越过埃兰便往声音来源方向去。
两人擦肩而过时,埃兰忽然叫住萨里昂,一把抓紧了他的手,意义不明地笑着说了一句:“您已经做得很好了。”
萨里昂看着那只抓着自己腕子的手,只觉得莫名其妙,点点头含混应付过去后便越过他去寻考夫特,只心里估算着这人究竟要伪装到什么时候。
几个月后,战事仍然焦灼,萨里昂却很高兴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。
他踩在婚礼后半年期限的点上,亲笔了一封解誓信,交给军中腿脚最快的传讯官,将信托付给他,命他送去海礁城。
解誓信已送出,不管伊默是否签字,下次见面时萨里昂一定会砍掉他的头高悬在但宁堡的大门上,即便伊默没有签名,他背上弑夫罪名受到神的惩罚也在所不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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