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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萨里昂感觉自己正斜斜靠着对方,大半体重落在他身上,脚踏在棉花里似的,直都直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寝屋很暖和,喝完酒的萨里昂只觉得闷热难忍,呼吸不畅。他不等对方为自己更衣,率先动手除去了身上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取点热水来,我要洗澡……”他脱得只剩里衣,坐在床边,挥手叫侍从取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对方半天没反应,萨里昂抬起头,眯起眼睛试图看清对方的脸,却只看到了一颗灰色的狗头,长得很像那条拒绝他的野狗。他表面上看着清醒冷静,脑子早就醉糊涂了,忽然指着狗头哈哈大笑起来,想站起身,又因为重心不稳跌坐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上半边身子倒在床上,眼见着要滑下床,又哼哼唧唧自己手脚并用蹭回原位,模样看着有些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才坐稳,胸膛忽被人一推,萨里昂仰着倒在床上,刚要坐起来,再一推,又躺了回去,这回没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侍者两步走到萨里昂面前,袖子里无声滑出一把匕首,反握在右手上,高高举起;左手则抵在但宁公爵的上半身,摸索下刀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匕首尖在咽颈、胸膛和腹部徘徊,游移不定,侍从一时无法决定是将萨里昂的心挖出来,亦或剖开他的腹部挑出肠子,还是直接割喉。

        萨里昂横躺在床上几乎要不省人事,贴身的里衣散开大半,露出大片健硕的肌肉和蜜色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侍从蓝绿色的眼睛审视货物一般将萨里昂从头到脚瞧了个遍,盯着他宽阔的肩背和胸肌移不开眼,看着看着忽然生出渴感,不禁摸着颈间挂着的晶石项链,喉结上下一滚,吞咽了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匕首落下,刀锋却没有插入血肉,而是轻轻划破萨里昂的里衣,挑开衣料,将那片胸膛完整地袒露出来。侍者改了主意,决定先留下萨里昂的性命先好好捉弄他一番,于是放下了匕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双保养得当的修长的手落在萨里昂胸口,罩住了公爵的奶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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