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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伍德公爵派他的儿子给您送来了一封亲笔信。”
女佣先前来过?萨里昂也不记得了,他咬着牙坐起身,叫女佣进来为自己穿衣,依然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萨里昂低头揉着酸胀眼睛,没注意到女佣在进屋看到他的一刻愣了下,脸刷地变得通红。
“他等了多久了?”萨里昂问。
“挺长时间的。”女佣看着萨里昂娇羞一笑,带来一套新洗好的丝衬衫,给他穿上。
伍德公爵和萨里昂侍奉的大领主凯温·辛铎是好朋友,他儿子自然不能怠慢。萨里昂叫女佣不用管自己,去为公爵儿子准备最好的茶和点心就好,他拿起衣服裤子艰难穿上。
萨里昂每动一下腰腹都疼痛难忍,不禁连连抽气。没想到酒后宿醉会这么严重,他像个浑身关节都生锈了的老头,恐怕穿戴完全部衣饰对方都要等到中午去。他慢吞吞系好扣子,披了件外套就匆匆出了寝屋。
但宁堡冷峻阴暗的大厅被斜斜射进来的阳光照亮了大半,正厅的长桌一端正坐着个白发年轻人,他面前摆着几个碗碟,分别盛着酸芹汤、水果、馅饼和但宁堡厨房最擅长的烤鹅。
萨里昂看着对方面前的食物,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中午了。
青年看见萨里昂,蓝绿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高兴地站起身迎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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