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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嘛,别生气了。”威欧娜笑眯眯摘了一朵小花儿,夹于头发之间,别在萨里昂耳边。她的手指一下就摸到了男人耳廓上结痂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里在长肉,突然一碰还有些痒,萨里昂抓住她的手,沉默不语,似乎还在气恼。

        威欧娜叹了口气,手指抚摸着男人掌心的纱布:“实话和你说,妈妈寄信跟我说她生病了,要我去照看她一阵子。”她消失的几天是去卖鱼赚路费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萨里昂知道她父母很久以前就分开了,而她始终是随父亲居住的,前几年父亲去世,妈妈则再嫁了,住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。只是威欧娜独居在这里这么久,忽然说要去照顾母亲,着实有些奇怪,萨里昂问:“很严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就个把月吧,等我回来,我就自由了!“威欧娜往他手里塞了一面巴掌大的小银镜,“这个是我从小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,你要是想我了,就对着镜子叫我的名字,我能听见!”

        银镜做工非常精致,手工雕琢,只是原本镶嵌的几颗宝石脱落了,只剩下光秃秃的支架,从模样来看,不像普通人家能够拥有的物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就叫自由了呢?”萨里昂捏着小镜子翻来覆去的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威欧娜说她妈妈脾气古怪,觉得女孩子二十七岁才算成年,才会明白某些事情,孩子满二十七以后她就不会再管孩子做出的任何决定,也不会要求孩子为自己付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萨里昂觉得这个母亲真是奇怪,却也没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,我会想你的。”萨里昂说话间,威欧娜扑了上来,双臂环住他的脖子,咯咯笑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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