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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第二天射箭比赛开始前,萨里昂又放心不下,返回野狗曾躺的地方看了看,发现肉已经被吃光,野狗不见踪迹,那里只留下一片被压弯的灌木和大滩血迹,应当是活了下来。
而那头面部受了伤的公熊被野猪獠牙损害到了视力,分辨不清方向,在比赛场边缘缓慢徘徊了许久,显然已经虚弱不堪。看熊的威胁性骤减,萨里昂起了个念头,把比赛中的猎猪项目改成了猎熊。
那头熊直到身中上百箭后,才被一箭贯穿头颅彻底咽气……
伊默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体清爽,伤口涂了药缠了绷带,所处的环境也已大有不同,被褥保温枕头柔软。
他显然是被人帮着洗干净了全身,还治了伤势。
床边的小柜子上放着一大碗冒着热气的肉汤,伊默饿得要疯了,哪管合不合胃口,捧过碗直接仰头大口往嘴里灌。
喝到一半,那个打昏自己的男人的脸再度浮于眼前,伊默一哽,停下了吞咽,垂头盯着碗里的肉和汤水,心里开始思索这是不是那个人折磨自己的新招数。
怒火再度袭来,伊默冷着脸,把手中的碗“啪”地摔了个稀烂,汤水泼洒一地。
他捂着仍隐隐作痛的肩伤,蓝色的眼眸中酝酿着什么。
他一定,一定要这个男人付出代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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