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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冷意攀上后颈,汗毛都倒竖起来,萨里昂甚至怀疑伊默是不是拥有读心术,怎么偏偏在自己想要返回但宁堡的时候,正好将他派回去。
他赶紧转身离开,身后传来伊默叫图修爵士的声音。
萨里昂和满脸局促的图修擦肩而过。他刚给伤口上完药,上唇像黏了一块干透的树脂,很滑稽。
身后又传来伊默疑惑的声音:“你鼻子怎么回事?”
“呃——”图修尴尬的回应被落下的帐帘盖住了。
待到日落后,萨里昂飞快收拾好必要的食物和水,换上一身低调老旧的衣服,带领三人,乘着夜色骑马离开营地。
临走时,萨里昂看见凯温爵士在整理自己的部队,似乎明天有什么安排。
一行四人轻装快马,跑得飞快,除了吃饭休息,剩余时间都在赶路,最终在三天后的中午到达了但宁堡管辖的领土。
进入城堡管辖范围后他们就慢了下来,胯下的马因为长时间全力奔跑,早已是疲惫至极,不停喘着粗气。
萨里昂拍拍马颈,表示感激,随即下了马改为牵马走路,打算一路走回但宁堡。
维玛领导的神射队成员广布这片区域,无论是主干道还是小路都可能有人在暗中监视,若是行为可疑,被对方认定来者不善,极有可能跑着跑着就被一发冷箭射穿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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