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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结束得迅速,天色也不早了,萨里昂叫人将青年扶回家,尸体抬进院里,再把这收拾干净,等一切妥当,他才返回王宫。
另一边,伊默坐在会议桌顶头的主座上,手肘杵在椅子扶手上,斜斜撑着脑袋,听宰相格里芬的汇报。
有伊默帮他分担繁重的国事,宰相最近气色都好了许多,秃顶擦得油亮,像颗煮熟的鸡蛋。宰相说自己近日收到了许多贵族富商的抱怨,说新上任的某个王城护卫过于跋扈,而且脾气火爆,不但频繁和商人贵胄有冲突,甚至当街私自处决犯罪之人,影响实在不太好。
伊默不以为然:“城内的犯罪情况有改善吗?”
“大有改善,不过……”
伊默笑了一下:“那就行了。”
“……”格里芬无语了半晌,还想再说什么,此刻门突然被推开,萨里昂走了进来。
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格里芬。”伊默看了一眼萨里昂。
话到一半,忽然看到萨里昂出现在门口,又被咽回了肚子里,宰相无奈:“暂时没了。”
“那就结束,辛苦宰相了。”伊默立马站了起来,带着人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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