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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落间,男人抓住了唐二世的衣角,将他整个人拉入怀中。风在耳边猎猎作响,萨里昂紧紧抱着他,心底还抱有一丝自己能保护好小国王的希冀,可渐渐的,手臂之间触感逼真的实体离奇地化作了散逸的粉末,唐二世的身躯一点点从他怀中消逝,最终只余单薄的衣服。
萨里昂陷入了茫然,他抱着空荡荡的衣服仰面望着天空,身体急速落下。天空中飘散着星点粉末,他还没从怔愣中回过神,后脑便重重砸进了海面。
猛然从梦中惊醒后,入眼的便是挂满帷帐的木质床顶,萨里昂盯着吊顶帷帐正中挤出来的褶皱出神,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仍躺在伊默的寝屋。
他回忆了一下,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,似乎刚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伊默不在,身侧床垫上还留着半边下陷的痕迹,萨里昂坐起身,才发现自己全身裸着,只在胯部横遮了一个被角,胸口旧的吻痕还没消退干净,就被新的痕迹覆盖,连内陷的乳晕周围都是牙齿啃咬的印子。
萨里昂垂头看着自己的手,默默在脑中回想刚刚的梦中细节。
梦中景象结合着唐二世坠崖当日的表现,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却又说不太出来,一个意识清醒,身心健康的人怎么会毫无征兆地跳崖,可若真是被伊默带人逼迫着自杀,又为什么看不出他脸上丝毫的不甘和恐惧呢?
成年人都会畏惧死亡,更何况一个孩子。
萨里昂叹出一口气,半天思索不出来线索,他决定先下床穿好衣服去护卫队巡逻。
虽然屁股仍旧钝痛不堪,但萨里昂已经可以很好地忍耐这种疼痛了。他掀开被子,赤脚下床,围着床边找了一圈衣服,却没找到,地上只放着他的盔甲,没有衬衣的踪影。
门被敲响三下,随后不等萨里昂阻止,寝屋的大门就被推开了。一位侍女抱着一叠洗干净的衬衣踏入屋中,口里还念叨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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