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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走出酒馆几步,萨里昂就感觉到伤口处传来痒意,仿佛有小虫子钻进肉里,却丝毫不疼。
埃兰想扶着萨里昂手臂,却几次被男人躲开了。他契而不舍地贴上来,和萨里昂并排走,拽着对方的袖子,嘱咐道:“这个药太过稀少,必要时候会起很大作,但是一次不能用太多,用完后短时间内也不能过量饮酒,听到没。”
萨里昂应了两声,反问:“这么珍惜的药你为什么不自己留着用?”
“你可比我离危险和意外近多了。”埃兰这样回答,“而且我有自己的保命方法。”
萨里昂不置可否,回想起那只恶狗毛发斑秃,毫无理智的模样,似乎确实得了某种会传染的疯病,若真是这样,血药确实算得上救了他一命。想到这,萨里昂再度向他道了谢,
埃兰笑了起来,问:“大人打算怎么谢我?“
“请你吃饭。”
“太没意思了。”埃兰否决掉这个提议,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,蓝绿色的眼眸一亮,“今天在大主教广场上有耍火人的表演,你陪我去看看。”
不等萨里昂开口,埃兰就兴致冲冲地拉着他往主教广场的方向走去。
只可惜两人去的太晚,到达时表演已经接近尾声,他们只能远远看见一条冲天而起的赤色火焰,在百姓的惊呼声中在半空摆动身体,仿佛翻滚的大蛇,巨大的热量甚至扭曲了空气。火蛇自尾端不断消散,热度散去后,衬得冷意更甚。
接着人群中传来了欢呼和掌声,耍火表演结束了,围观的人们留下了一地银钱,各自散去。
埃兰望着散开的人群发出懊恼的声音,埋怨自己来得太晚,什么都没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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