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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情此景,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寻求伊默的帮助。
“插进来,插进来……”萨里昂粗喘着,主动用臀部去蹭身后的人,语气中带着妥协和一丝乞求。
伊默还从没听过萨里昂用这种服软的语气说话,蓦地发出一串笑,拉长了哼声,硬热的欲望贴上来,半嵌在男人濡湿的股缝中,充满邀请意味地轻轻摩挲,却不急着插进去。
见身下的男人迫不及待地翘起屁股压上自己勃发的性器,口中发出难耐的低吟,伊默愉悦非常,抓起臀肉,拇指抻开穴口深粉色的褶皱,鸡巴对准收缩的肉眼儿,缓慢插进了一个头部。
穴眼被轻易撑开,龟头正好撞在肠穴浅处的敏感点,萨里昂的声线因快感颤抖起来,尾音又分外的愉悦,像是有一根毛发蓬开的犬尾,扫得伊默心头直发痒。
伊默再也忍不住了,扶稳萨里昂的腰,摁着他撞向自己。粗大的鸡巴狠狠贯进一腔淫肠,几乎要抵到肠穴最深处!
滚烫的肉刃破开身体,萨里昂重重喘息着,交叠在颈后的手直接抓伤了脖子后的皮肤。他因为手臂拉扯起项圈,肺中缺氧意识空白了片刻,再找回自我时,才发觉伊默已经将性器抽出大半,下一刻又深埋进去。
“呃啊——!”
屋内水声四起,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无数次的床事早就让萨里昂变成了最契合伊默尺寸的鸡巴套子。在情迷剂的催化下,现在即便解开项圈和束缚,男人也不会抗拒逃离,压抑许久的欲望猛然爆发,已经让他彻底化成了用本能驱动的野兽,只会下意识追逐愉悦的源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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